《庄子》中讲述了一个轮扁的故事,对我们理解这一点颇有启发:
有一天齐桓公坐在堂上读书,一位叫轮扁的师傅在堂外做车轮子。轮扁忙碌了好久,感到有点累了,就跑进堂下休息一会。他抬头一看,齐桓公坐在上面看书,就慢慢走上前去问齐桓公:“您看的这是什么书呀?”
齐桓公看了看轮扁又盯着自己的书说:“我看的是圣人的著作。”“圣人还活着吗?”轮扁问。“圣人已经逝去了。”齐桓公目不转睛地回答。轮扁若有所思地说:“那么您读这些书还有什么用,这都是古人的糟粕啊!”
齐桓公一愣,怒气冲冲地瞪着轮扁:“寡人读书,用得着你来多嘴吗?你怎么敢说圣人的书是糟粕,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说得出理由则罢了,说不出理由寡人就问你死罪!”
轮扁说:“主公不要生气,我是个做车轮子的,只懂得做车轮子的道理。我们砍削车轮的时候一定要把握节奏,动作快了或慢了都不好,这里很多技巧都无法用话语来表达。我自己对做车轮的技艺很熟悉,却没法传给我的儿子,我儿子也没法通过我的传授而领悟,所以您看我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得亲自跑来给您做车轮子。由此我想到,圣人的道理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,圣人死了道理也就跟着一起没有了,记载在书本上流传下来的不都是没有用的糟粕吗?”
故事里提到的做车轮的方法是轮扁由毕生经验领会所得。交易也是这样,我的经验告诉我,即使你具备了足够的知识,没有经验,你连纸上谈兵都谈不清楚,当然不可能做好交易。